今年二月初過後,我失去了流淚的能力。而五月,我給了傷害。
連痛都哭不出來的自己,只要放空時我就會想,怎麼我會變成如
此這般的冷漠?就連那股果斷,都不像過往的我。
給予傷害的人痛苦不亞於接收的人,而做出決定的時候的我,難
受的不只有當下,聽見的、看見的、每每都是對方的難過痛苦,
我記起原先的自己,然後慢慢的舔舐自己的傷口,到底是該對自
己忍耐,還是該讓別人不好受?
可能真的需要時間吧!不想把過往的習慣感覺重疊住,但終究是
抵擋不住,才發現原來壓抑的這麼深,所以反彈才如此劇烈,如
果時間才是治癒的最佳方式,那我希望懲罰的都是我,這是屬於
我的原罪,把專注力都先放在一件事上,或許才不會受傷,也才
不會加諸在別人身上。
就先靜靜的一個人流浪,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,我想讓時間帶走
過往的傷,然後復原,沒有對與錯的分別,也許走過才知道這一
切的發生,到底是為什麼而出現;緣份會帶領著走向最終的路。